白日疯癫1
白起知道离自己发病不远了。
(资料图片仅供参考)
杨志战战兢兢地在东宫之中假装嬴稷,离约定好的时间已经过了不知道多久了,眼看日西斜,眼看月东升,眼看天光暗,眼看宫灯明,白起终于走到书桌前面,低声说:“储君殿下,该往疏风池沐浴了。”
杨志眼皮直跳,他只答应了一个下午,真没想到现在都还没有机会回家,沉吟许久,在宫娥扣响书房的门时,他终于还是低低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白起引着他前行,过门口,宫娥捧着叠好的袍子向自以为的储君行礼,白起接过手来一展就转过来给杨志披好:“夜来风起,殿下莫贪凉。”
他们经过侍卫,经过值更房,经过暖阁,往东宫深处去。
杨志只好目不斜视,一直调整自己的步伐是不行的,杨志很有些担心头上的发套,面皮绷得紧紧的。
到了泉池,转进屏风里头之前,白起朝着预备伺候的宫女说:“你们下去吧。”
这些人本还往杨志处看一眼,但杨志并没有分心,如此宫女们放好东西,尽都退下了。
“臣伺候您汤沐。”白起看门已经关好,就带着杨志进到屏里边,示意杨志脱衣。
杨志褪下外衣不觉得有什么,可是白起一件件接过衣物规置好却让他开始有些尴尬。
“臣冒犯,”见杨志已经褪到亵裤,白起突然开口了,“请您不要出声。”这句很低很低,杨志左手就被白起抓住,而后一口牙咬在杨志小臂!
杨志想说“你干什么!”却因为自己正在假装嬴稷,不得不静声忍受疼痛,白起几乎一咬到血就停下了,如此杨志暴起的青筋也才略微收敛。
含了一会儿杨志的伤口,白起抬头,抿了抿嘴唇,取了医用凝胶处理了杨志手上的牙印。
杨志直到泡在温泉里面都充满着疑问,但,他还是什么都没有向白起询问,下意识地,杨志觉得他不能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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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9-11-22
白日疯癫2
杨志心有余悸地躺在御床上,牙印已经没有了,疼痛和惊吓却留在脑子里不消散一点。
白起是怎么回事?为什么要把自己咬一口?他把血舔掉时简直不像是个人呐!嬴稷怎么敢让这么一个疯子跟着他?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?
“殿下还不安歇么?”白起躺在椒榻上,“不必担忧,臣已验过,内外皆宁。”
安歇?宁?我一点也不安宁!杨志心里想着,还是用气音“唔”了一下,表示自己知道了。
寝殿的门被扣响了。
“何事?”白起起身,扬声长问。
“一旬终了,白肃卫该敬身了。”这声音吖咂难听,该是个积年太监。
杨志有些懵,他在宫里呆过,“肃卫”是什么,“敬身”又是要做什么,他知道得很清楚,可是他不知道白起做了嬴稷的肃卫,更不可能代替嬴稷接受白起敬身!
白起已经去大门接手外面太监端来的一应物事了。
他转身正要关门,却见对方抬起了一只脚,“邹公公,我非初次,您还要盯着不成?”
对方笑了两声,笑声难听,“好叫肃卫安心,杂家并无窥看之意,却得听着点儿声,不会入内,您请吧。”
白起看着他,还是转身进了内殿。那太监停在屏外没有再进,站定便不动了。
杨志不知道自己该做何反应,白起已经撩了床帐,把一个红色方盘放到了床几上,而后他把外袍褪在椒榻上,拉好床帐,低眉顺眼地同杨志说:“臣给您宽衣。”
杨志只好由着他,到最后要褪亵裤时杨志压着裤腰,白起把他手拿开,眼神漠然,照脱不误,这下杨志整个人都光光的了,白起接着把自己也扒光,把两个人的所有衣服都丢出帐子外边。
“殿下今夜是要躺着么?那臣来伺候您。”白起说话时声音里仿佛带着钩子,脸上却只有冰冷。
然后隔着一层薄薄的被单,他坐到杨志身上,杨志从白起扒衣服就紧紧闭上眼,只任白起把自己平放了当座位什么也不听什么也不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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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9-11-2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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